阿翁怒极,连着几道折子自回阑送进御书房。
父皇稍有收敛,戚氏挂绿头牌时,便去母后宫中留宿。
后来就有了我。
我母后常年习武,身体比一般女子强健许多,却在生下我不久后就死了。
三天后母后的尸体被父皇烧了,阿翁昼夜不息自回阑赶回京城,却只看到一罐骨灰。
有传言说是戚氏觊觎母后那把凤椅,设计将她毒死。
关于这个传言,阿翁跪在朝堂之上伏地三问,父皇却三缄其口。
“常言道,在家从父出嫁从夫。
先皇后虽是微臣之女,但既已嫁入皇家,便是皇家之人。
陛下不肯说,微臣此生不再问。”
父皇不露痕迹地松了口气,庆幸阿翁没有咬着不放。
毕竟北有燕国虎视眈眈,西有大庸灭齐之心不死,而大齐早已过了鼎盛期,人才凋敝,可堪重用的武将屈指可数。
长氏的国门和江山,还得仰仗阿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