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消在学校到处说,我是没爹没妈的孤儿,说我是野种,还说哥哥进过监狱……不干净……”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,他用力攥了攥手,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我气不过,就冲上去跟他打了起来。”
我的心顿时就像是数万根钢针扎了一般,连呼吸都夹杂着疼。
我告诉秦向没事的,一切都有我在呢。
夜晚,我数着微信里的两千三百零二元,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现金,勉勉强强能够凑齐四千块。
我这个病好不了了,这个月我也不想再去医院拿那些大几千的药了。
我前两个月买回来的药省着点吃,应该能撑过这个月。
撑过这关……再看吧。
好在之前进货的花束还有一些没卖,不算无路可走。
第二天我带着秦向去学校的时候,班主任带着我们去了***。
推开门的一瞬间我立刻就想逃离这个地方。
***里,除了校长和昨天受伤的男孩,还有林沐雪。
“姨妈,我的头好疼啊……” 看见秦向后,坐在沙发上的吴消瞬间捂着后脑勺开始嚎叫。
林沐雪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到来:“秦先生,请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