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遇到了自己的解药。
解掉了名叫蒋乘风的毒。
我还从朋友那里知道,蒋乘风即使失忆了,也还在外面说我有精神病,根本离不开他。
所以我急冲冲地回来,正式跟他说清楚,我们早就结束了。
蒋乘风受不了刺激,晕了过去。
最后还是郁千林亲自照顾的。
估计是男人了解男人,不到一周,蒋乘风就想起来了。
他没有告别,删了我的***,悄悄离开了。
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是在一年后。
婚礼当晚,我和郁千林在家里数红包,郁千林翻到了一个文件袋。
里面有一张卡和一个日记本。
蒋乘风去非洲了。
他接了国家支援非洲的项目,不顾家里反对执意前往。
意料之外的,日记里提到我的部分很少,绝大多是都是跟郁千林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