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比人气死人,别人的弟弟不说多上进,起码品行好。
可她家弟弟好吃懒做,逗猫弄狗,家里的钱都被他祸祸光了。
林珍漓见明月神色暗淡,她微微叹了一口气,握住明月的手:“你家就是太宠你弟弟了,要我说便停了给你弟弟的银钱,让他自己去寻一门生计,还有你,别总把自己的银子给弟弟使,将来到了岁数我可是要放你出宫嫁人的,你还是早早教育好弟弟,难不成你要养他一辈子吗。”
林珍漓语重心长,明月的眼睛微红,只觉得跟着这样的主子格外有盼头,于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林珍漓收起了绣活,趁着天还没黑,在院子里练舞。
还有一月便要到了万岁节,她本没什么银钱,皇上什么东西没有见过,她也只能多用用心,才好博皇上欢心。
她在宫中从未舞过,无人知晓她善舞。
这次她为皇上准备的是一支霓裳羽衣舞,这种舞蹈通常身着绣有云彩、孔雀等图案的霓裳,头戴精美的流苏饰品,手持长绸或羽扇。
舞者在悠扬的乐曲伴奏下,翩翩起舞,动作流畅而富有韵律,如同天女散花,给人以超凡脱俗的美感。
这支舞舞好了便是精彩绝伦,无与伦比,林珍漓自小便习舞,即使是有四五年没舞了,可底子还在。
寻常的金银财宝总是小节,林珍漓就是要别出心裁,让顾淮序眼前一亮。
为避开耳目,林珍漓每日便偷偷的练上三四个时辰,不让顾淮序发觉她准备的惊喜。
这日,算着顾淮序已经有四五日没有进后宫了。
林珍漓瞥了一旁烧的正好的茶,只听见外头匆匆走进一个小宫女,是妙月。
妙月满脸愤恨,打了帘子进来,林珍漓满脸茫然:“怎么了?”
“小主可别提了,奴婢方才从***经过,听闻陈美人身边的素玉说要摘些花圃的花回去做茶,听闻陈美人已经在宫里钻研好几日了。”
林珍漓闻言,一时气结,她一拍桌子,脸涨的绯红:“什么陈美人,还是豪门千金,竟这样下作,竟敢学本小主的路子,她学的明白吗!”
妙月也不免一同附和:“正是如此呢,真真是个学人精。”
林珍漓的眼睛一转,狡黠一笑:“她们可还在那?”
妙月愣了一下:“应该还在的……”
说完,林珍漓朝她勾了勾手指,妙月把头探了过来,她在妙月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妙月先是一愣,随后眼睛一亮:“是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妙月拎着篮子也来了花圃,她见着素玉,冷哼一声:“有些人想学能学得明白吗,快起开些。”
素玉愣了一下,然后就上前跟她理论:“你,你胡说什么,难不成就你家小主可以做茶了?”
妙月从鼻孔发出重重的哼声,她避开素玉,在一旁的花圃上细细挑选了起来,并不理会素玉。
片刻后,妙月摘了许多玫瑰花瓣,铺满了篮子的底层。
素玉的眼眸一转,在妙月身上打量了一会,随后便继续做手中的事情。
素玉如法炮制,学着妙月摘了许多嫩芯玫瑰,皇上最喜欢柔常在做的茶了,也一定喜欢喝玫瑰花茶。
陈美人听闻皇上喜欢玫瑰花茶,连忙把素玉摘来的玫瑰花碾碎,然后泡在安吉白茶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