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的话我压根无心听,只有几个陌生的词汇钻进我的耳朵: “脑部血块、消散、十年,或被吸收、神志失常、已经恢复。”
可我们赵家没有精神病遗传史,每年的检查也都是健康。
我为什么犯病,脑内为何又有血块?
而我的老公彭天宇,为什么会跟我的月嫂搞在一起?
这不对劲。
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,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来。
也许是被我看得不自在,彭天宇松开了搂住孙婉怡的手,冷冷开口道: “悦心,你不要怪我,自从你患病之后都是婉怡在替我照顾你,我们彭家家大业大的,我不可能一辈子做个和尚,也需要个女人替***持家事。
“ “更何况,”他顿了顿,向孙婉怡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。
“婉仪不仅对外尊你为彭夫人,在家也对你敬重有加,你患病这些年都是她在悉心照顾你,你不要总为难她。”
“悦心,我从来都没有想替代你成为彭太太,你听我说…” 孙婉怡连忙摆手向我解释,跟彭天宇两人推搡起来。
我懒得理会眼前的两人,抬手理了理鬓角凌乱的发丝。
这一抬却看见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,我难掩惊诧: “不是贴身照顾我吗,我身上这些伤怎么回事?”
孙婉怡急了起来,忙解释道: “悦心,你发病的时候经常抄起身边什么东西就往自己身上划,我根本就按不住你…” “够了!
赵悦心,看在你有病的份上我才没有跟你计较,” 彭天宇的声音突然急躁起来,一把抓过孙婉怡的小臂,拉起衣袖露出一道长长的伤疤: “你自己好好看看,婉怡为了照顾发病的你,都被你划伤了不知多少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