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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镖一拥而上,粗暴按住叶云栀纤弱手臂,无视她挣扎尖叫,在她身上肆意摸索,动作粗鲁带着羞辱。

陆辰辞别过脸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“公正”:“栀栀,今天舒怡是回门新娘子,她不能受委屈,查清楚对大家都好。”

叶云栀心如死灰,难道就该她承受不白之冤,成为他们新婚喜悦祭品?

“找到了!”保镖高喊一声,从叶云栀外套口袋掏出那只碧绿通透翡翠玉镯。

叶云栀瞳孔骤缩,脸色惨白如纸,惊慌失措摇头:“不是我!我不知道!我不知道它怎么会在口袋里!陆辰辞你信我!”

陆辰辞眼神彻底黯下去,嘴角扯苦涩弧度,“栀栀,你以前那么善良单纯……”

他话锋陡转冷厉,出声命令:“把她关进地下室!让她好好反省!”

沈舒怡强忍得意,假意上前劝道:“阿辞,妹妹或许只是一时糊涂,被镯子迷了眼,别罚太重了……”

“但她让你哭了,”陆辰辞捧起沈舒怡脸,深情款款眼神专注,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人,“我说过会护着你,不让你掉一滴泪!谁让你难过,我就让谁付出代价。”

叶云栀嘴角扯冰冷刺骨弧度,这一幕讽刺至极。

她急切望一旁沈母,眼中带最后微弱希冀:“妈!您信我!我真的没偷!您知道的,我不会……”

“啪!”又一记更重耳光落下,打得叶云栀踉跄后退,心口剧痛,眼眶瞬间赤红。

“别乱叫!”沈母嫌厌恶厉喝,像被脏东西碰到,立刻搂紧沈舒怡,“谁是你妈?我记得陆家规矩,偷窃传家宝者,禁闭加九十九鞭!执行吧!”

叶云栀被两个彪形大汉拖进阴冷潮湿、散发霉味地下室。

深夜寒气如同***入骨髓,她蜷缩冰冷水泥地角落瑟瑟发抖,牙齿咯咯作响。

陆辰辞带她离开渔村那日,曾信誓旦旦指天发誓。

“栀栀,我发誓,这辈子再不会让你住地下室,再不会让你受一点苦!”

叶云栀无声啜泣,心口如同被千万毒蚁啃噬。

那誓言回音在地下室空洞回荡,字字诛心。

原来他誓言在沈舒怡眼泪面前不堪一击,轻若鸿毛。

鞭影翻飞,带着凌厉风声。

九十鞭落下,叶云栀后背早已皮开肉绽血肉模糊。

她趴冰冷地上,唇色惨白,气息微弱如同游丝,连痛呼力气都没有。

保镖停手,看着地上不成人形叶云栀,面露不忍。

沈母却一把夺过沾血皮鞭,眼神狠厉,高高扬起手臂,狠狠补上最后九鞭!

“啪!啪!啪!”

每一鞭带着刻骨恨意和风声,抽得叶云栀身体剧烈抽搐,意识彻底断气边缘徘徊。

“乡下来的野丫头,手脚不干不净,敢欺负我的舒怡,死有余辜!”沈母扔下鞭子,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。

沈母离去后,叶云栀瘫软血泊里,连动手指力气都没有。

更新日期2025-09-13 19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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