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怎么说,我还是慢慢地把裴仝的画填补好了。把画给他的时候,年关将至了。一向蜗居在家的两家的家长,忽然张罗着要去哈尔滨看雪。我很不乐意,但又不得不奉陪。好在苦哈哈的不止我……
管怎么说,我还是慢慢地把裴仝的画填补好了。
把画给他的时候,年关将至了。
一向蜗居在家的两家的家长,忽然张罗着要去哈尔滨看雪。
我很不乐意,但又不得不奉陪。
好在苦哈哈的不止我……
还有江桡。
只是……
到了酒店后,我和江桡看着一张大床房面面相觑。
真、真是亲爸亲妈啊……
江桡看看床又看看我,一秒后就毅然决然地转身。
「我再去开一间房!」
虽然我不乐意,但这话我就不爱听了。
我叉腰:「我都没怕,你怕啥?」
江桡看了我一儿,用手摸了摸鼻尖。
「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。」
我:「???做梦吧你!」
我直接把门甩上,开始收拾东西霸占床位。
「沅哥对你没兴趣~」
「林沅沅,你没大没小!!」
我没理他的无能狂怒:「谁抢到床就是谁的!」
我俩一番折腾,最后两人都累倒在了床上。
「不行不行,楚河汉界,都睡床。」
我翻了个身「哼唧」一声,被子扯过来一大半,又被扯了回去。
哈尔滨的低气温真不是盖的,但暖气开得很足。
所以我不理解,为什么第二天醒来时候……
我在江桡的怀里?
我有点儿懵。
除了小时候喝一个奶瓶的日子,我第一次和江桡离得这么近。
面前的男人近在咫尺。
江桡碎嘴,现在安静的模样好像有点儿让人着迷。
鼻梁微微地还有一些红肿,我伸手想摸一摸,却发现那纤长的睫毛颤了颤。
我忙收回手闭眼,装睡。
灼灼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半天。
被子里的手紧攥着。
完了,这家伙怎么还看我?
不会是发现了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