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当天,陈屿临时接了台紧急手术,没能来送我。我抱着小孩在医院门口等了半天,刚想换个平台重新打车,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我面前缓缓停下。上车,这个点难打车。
小孩安静地躺在我身侧,眉眼和顾骅一个模子刻出来。
顾骅瞥了眼病历,眉头紧皱地看向我:单亲妈妈?不是说要结婚了吗?
我哑语片刻,想起拉黑前给他发的那条微信,心虚地转过头。
离……离了。
孕期离婚?
他冷笑一声,那你看男人的眼光可不怎么样。
这语气,在阴阳怪气谁呢?
想起刚才因为小孩疼得死去活来的场景,我胸腔就莫名其妙憋了一股气。
是不怎么样,他爸就是个混蛋!
大概没想到我答得这么干脆硬气。
顾骅冷飕飕瞧我一眼,没再说什么,走出病房。
出院当天,陈屿临时接了台紧急手术,没能来送我。
我抱着小孩在医院门口等了半天,刚想换个平台重新打车,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我面前缓缓停下。
上车,这个点难打车。
顾骅?
我犹豫一瞬,他却眯眼朝我笑了笑:放心,我不吃人。
我想起那天晚上,他也是在我耳边诱哄:乖,放松点,我不吃人……
但结果,我还是被吃干抹净了。
耳根红得发烫,我不想去主动提那天的事情,索性一路闭嘴装死到家门口。
结果一推开门,一阵异味扑面而来。
由于前几天去医院太急,桌面饭菜已经发霉,此时正散发恶臭。
想起顾骅大学有严重洁癖,我尴尬得抠脚:这是意外,平时不这样,出门太着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