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仍是半笑不笑地看着我,他的眸色太过深沉,我后背一麻,向他微微一笑,便不敢再和他对视。转移目光后竟瞧见对座的宁王正望向了这边,只怕太子与我这番举动已悉数落入他的眼中。我与他相视一瞬,突然感到嗓子发痒,这么久没见,我多想能
太子仍是半笑不笑地看着我,他的眸色太过深沉,我后背一麻,向他微微一笑,便不敢再和他对视。转移目光后竟瞧见对座的宁王正望向了这边,只怕太子与我这番举动已悉数落入他的眼中。
我与他相视一瞬,突然感到嗓子发痒,这么久没见,我多想能和他说说话,只要他主动问起我的近况,哪怕只有一句也好。
然而,宁王什么也没说,勾起嘴角哂笑,他的笑容太过陌生,竟不似我从小认识的那个宁王了。
月上酉时,筵席散后,太子与我相携回宫。落了宫辇,他便不再与我乔装恩爱,单叮嘱一句尚有要务处理,便径往勤政殿去了。我独回毓清殿,自下钥安置不提。
过了几日,太子跟前伺候的大太监德公公突然来了毓清殿,乐呵呵跟我说道:「太子妃,出了件喜事。」
我问他什么喜事?他回禀:「太子幸了一名姓卫的宫女,要封她做承徽。」
我淡淡哦了一声:「她出身何如?」
德公公道:「她爹是东宫的马奴,她平日也只是个伺候掌灯的小宫女,出身倒不值一提。」
我闻言皱起眉头:「那怎可一越就封为正六品承徽,不合规矩吧?」
德公公诺诺称是:「老奴也只是奉太子的口谕前来传话,后妃之事得先来过问娘娘的意思。」
我放下心来,太子虽与我不亲近,到底还是尊重我的,便想了想道:「不若先封为九品奉仪,赐居钟秀阁,那地儿虽小,但与太子殿离得近。」
见我爽快应承下来,德公公倒收起笑脸,显得有些踟蹰。我笑道:「我知驳了太子你不好交代,但东宫有东宫的规矩,公公还是按我说的劝劝太子,若是太子执意抬举她,我们也无奈何不是。」
晚间,德公公又来禀:「娘娘,太子已纳了娘娘的劝戒,封卫氏为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