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光山众人走后,周明就换了个新房间,先前那个被王昭弄得乱七八糟,看着就糟心,他也懒得再管。刚进入新房间,周明就忙让小师弟躺床上休息。一会问他烧退了没有,一会问他渴不渴饿不饿,一会问他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。可真是一位关怀备至的好师兄啊!就是有点太啰嗦。楼越:“……”楼越只想好好的睡一觉,恢复一下神魂,虽然不能马上恢复,但聊胜于无吧!多积攒一段时间,神魂总能恢复的
“王昭,本道早就告诫过你,你以前做过的那些混账事,看在多年的师兄弟情分上可以既往不咎,凤鸣山也没有你所说的那件宝物,你若再找凤鸣山麻烦,本道必不会轻饶,时至如今,此话依然有效,今日你又来挑衅,明知小师弟修为不及你,还不要面皮的来欺负他,看本道不教训你。”
周明说罢就将戒尺置于胸前,摆出出招架势。
王昭一看到戒尺就发怵连连后退,也随其他人一样躲在寸头道士的身后。
这把青黑色戒尺上面被篆刻过符文禁制,只要是修行过凤鸣山一脉的道法都会被其压制。
王昭小时候就经常被戒尺惩戒,即便如今三十多岁,也怕得很,已经养成了习惯。
他叛出师门转投金光山门下,虽然也学了金光山道法,但凤鸣山的口诀法术他也依然在用,所以,戒尺至今对他的压制依旧有效。
先前他才会被打飞出去,受伤吐血。
谁都知道周明道长护小师弟就像护眼珠子似的,一直把小师弟当儿子养,这么多年二人一直相依为命。
你若是犯到周明道长身上,他还会大度的一笑了之。
可若惹到他小师弟,他就会变成炸了毛的母鸡,可护崽子了。
眼见周明就要剑拔弩张,寸头道士无奈,只好出来平息,他可一点都不想管这些破事儿,更何况是替王昭擦屁股啊!
没办法周明道长会告状,只要告到道门协会,金光山肯定又得全道门通报批评。
陆诚至,也就是那位寸头道士,出来行了一个道家的揖,才缓缓开口道:“周道长莫要动怒,凤鸣山道观如今就两人,人才稀缺,王昭只不过是情急口不择言,说错了话,惹到小楼道长不快,确是我们做得不对,可最后王昭也受到教训,受了不轻的伤,还望周道长见谅,不要伤了两山的和气。”
和气?哼!两山之间哪还有什么和气,当年金光山指使王昭盗宝凤鸣山,两山之间就已经撕破了脸,这几年金光山又在明里暗里的打压凤鸣山,想把其据为己有,现在又了讲起了和气。
陆诚至这几句话表面上是劝解,实际上又是暗讽又是警告,先是暗讽凤鸣山人少,香火败落,后又警告凤鸣山势微,若是真斗起来,最后吃亏的还是凤鸣山。
周明心里暗气,可脸上还是得挤出笑脸,先是回揖,然后道:“我等现下是来为蛟岩山一事而聚在此处,金光山名山大观,可不要不懂规矩,肆意妄为欺压同道啊!届时,莫要让别人笑话看轻你金光山啊!”
周明这话回的就很直接了,他也懒得和他们扯皮,赶紧把对方轰走,好查看小师弟烧退了没有。
陆诚至面不改色得笑笑告辞,带着众人就离开了。
金光山众人走后,周明就换了个新房间,先前那个被王昭弄得乱七八糟,看着就糟心,他也懒得再管。
刚进入新房间,周明就忙让小师弟躺床上休息。
一会问他烧退了没有,一会问他渴不渴饿不饿,一会问他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。
可真是一位关怀备至的好师兄啊!
就是有点太啰嗦。
楼越:“……”
楼越只想好好的睡一觉,恢复一下神魂,虽然不能马上恢复,但聊胜于无吧!多积攒一段时间,神魂总能恢复的。
“师兄。”楼越忍不住开口道:“我困了!”
“你睡你睡,看我都只顾着和你说话了,忘了应该让你该好好休息,你一直在外地上学,久不回观,这一见到你呀!师兄就有说不完的话,你本来就瘦,这一病,就更瘦了,看得师兄心疼啊!你得记得多吃饭,在外面一个人……”
楼越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周明。
周明这才恍然。
“不说了不说了,你睡你睡!”
*
楼越这一睡就从下午睡到第二天清晨,你还别说,这具身体和他的神魂还挺契合。
在睡觉期间,他能感觉到有道慈爱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。
行吧!赶明儿给你颁发一枚好师兄奖章。
楼越从被窝里露出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,看着师兄收拾法器符纸等。
周明看到自家小师弟已醒,还在乖乖地看着他,顿时心里一阵柔软。
“师兄是要出去?”楼越伪装成原主的样子,怯生生地问。
楼越是个张扬的性子,让他扮怯懦还有些不适应,不过不扮又不行。
原主是周明看着长大的,如果让他知道原主已经死了,估计周明得哭死过去。
为了不让这么好的师兄伤心,楼越只好忍着别扭继续假扮原主,只能在以后的日子慢慢改变性格,让周明逐渐接受师弟的转变。
啧啧,本老祖可真是个关爱孤寡的好人呢!
周明就是那个孤寡。
“嗯嗯,圣龙观李道长卜算出今天是个好日子,祥龙入云福运盖顶,会有贵人相助,所以就在今天行法事,师兄一会就要入山,可能要晚一些回来,你一个人不要乱跑,要按时吃饭,不舒服了就去看医生。”周明嘱咐道。
“师兄,我也想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周明毫不犹豫地拒绝。
原主心思重,周明怕小师弟误会自己是拖累,于是又解释道:“这次法事非同一般,上个月赤虎山的徐道长来做法事,结果一夜未归,等第二天发现的时候,徐道长已经变成一枯干尸。
徐道长可是道门协会的三名副会长之一,修为上乘经验老道,连他老人家都丧命在此,可观这次法事有多艰辛,要不是师兄在符箓一道有些造诣,就凭师兄练气四层的修为,否责他们根本就不会请我,更何况是你了。
你好好在酒店养病,不要乱跑,别让师兄担心。”
“嗯嗯,那师兄也要小心。”楼越乖巧地点头。
楼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,就凭他目前神魂不稳,练气一层的修为,还是不去送人头了。
猥琐发育,安心养魂。
周明走后,楼越正准备去酒店一楼大厅用餐,结果刚到大厅就遇见金光山三名道士,分别是一号小弟谄媚哥,二号小弟和洪琦。
那可真是相看两生厌。
更不巧的是大厅里只剩下一张餐桌,若要吃饭,他们四个人就要坐在一起。
可楼越是谁?堂堂元婴老祖啊!只有仇人躲着他的份,哪有他躲着仇人的。
于是,他大剌剌地坐在餐桌旁,独霸餐桌二分之一的位置。
哼!你们爱吃不吃。
谄媚哥和二号小弟看到楼越张狂的样子,简直恨到牙痒痒,一想到昨天戏耍他们,牙就更痒了。
“小楼道长早上好,餐厅没有空位,不知小楼道长可否将餐桌另一边让予我们?”洪琦礼貌性地问。
还没等楼越回答,谄媚哥就毫不客气的将餐盘放到桌上,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道:“洪师姐何必问他,我们自己坐便是,我看他小小凤鸣山胆敢置喙。”
楼越也不理他们,天大地大吃饭最大,他如今的修为无法辟谷,只能靠外在食物获取能量,如果就因眼前的几只小苍蝇影响食欲,那多不好。
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微妙,谄媚哥本来还想气气楼越,好让他知难而退,乖乖把餐桌让出来,哪曾想人家根本不理他,显得他很尖酸刻薄恃强凌弱的感觉,顿时让人无语凝噎。
洪琦为了缓解尴尬,好让谄媚哥不那么丢金光山的脸面,努力找话题尬聊:“你们知道徐道长死后,尸体运回赤虎山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谄媚哥好奇道:“什么事?”
洪琦四周张望几眼,压低声音,生怕餐厅里其他客人听到,才继续道:“我早上听彭长老对王师弟和陆师弟说,徐道长的尸体在运回赤虎山后,尸体就产生异变,皮肤上生出密密麻麻的鳞片,像蛇皮一般。
听说,特殊部门对这件事很重视,已经将徐道长的尸体运往生物研究所研究去了。
就不知道这次生物研究所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死好多人。”
谄媚哥也悄咪咪地说道:“我听说上次那个巨兽骨骸已经被密封起来了,巨兽骨骸好像会散发出一种有毒物质,才导致生物研究所上次死好多人的。”
种花家在蛟岩山山腹内检测出一种新型矿产,而且这种新型矿产在各个方面都很有利用价值,可以说是一种极其稀缺又极其珍贵的新颖矿石。
后来,一家叫华光的大集团标中了这个项目,开工不到两个月,矿工们就在山底下挖出来一个巨大动物的骨骸,生物研究所的人当天就把骨骸拉走要去研究,研究发现这是一个全新的骨骸,不,应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动物,一个从为被科学家们发现过的动物。
这下可把科学家们乐坏了,立马上报种花家,这个开采新矿石的项目也因此停工。
因为科学家们推断蛟岩山腹底下可能不止一架骨骸。
这骨骸保存很完整,长约三十多米,最宽处也就是头骨处约有四米,整体呈黑红色,骨质晶莹如玉,摸起来冰冷顺滑手感极佳,好似一块天然的玉石。
有人认为这是传说中的龙骨,也有人认为这是蟒骨,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