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临安用余光观察到那个身影消失,才转头往那边看一眼,随即重新看向仲芸:“请师妹帮我把这朵花交给老师,我还有事要办,就先走了。”苏南烟走到公主府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。她把下人都支走,便拿出一壶酒,自酌自饮的品尝起来。窗外的菊花开的灿烈,她单手支着头,目光恍惚。只是还没有喝多久,盛临安竟然也回来了。“臣倒是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染上了偷听的习惯。”
同时,也感受到了一点寂寞。
走着走着,身边忽的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苏南烟抬眼望去,便看见盛临安正举着一把伞,对着伞下的女子说着什么。
那女子不知道回了什么,盛临安直接从身边的花摊子上拿起一朵花,递给那女子,苏南烟能听到他坚决的声音:“我发誓,绝不会对公主生出半点情谊,否则我就……”
剩下的苏南烟没有再听了。
她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,刚才的那丝惬意荡然无存,熟悉的酸涩重新出现在心中。
走着走着,她摸上自己的心脏,黯然苦笑。
不是早就习惯了吗?
不是早就知道,盛临安喜欢的人不是自己,要不是那道圣旨,他根本不会娶自己。
盛临安用余光观察到那个身影消失,才转头往那边看一眼,随即重新看向仲芸:“请师妹帮我把这朵花交给老师,我还有事要办,就先走了。”
苏南烟走到公主府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。
她把下人都支走,便拿出一壶酒,自酌自饮的品尝起来。
窗外的菊花开的灿烈,她单手支着头,目光恍惚。
只是还没有喝多久,盛临安竟然也回来了。
“臣倒是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染上了偷听的习惯。”
苏南烟的眼睛慢慢看向他,那里面带着盛临安看不懂,但却让他略微感到烦躁的情绪:“你为何……”
于是没等苏南烟说完,盛临安径直打断了她:“臣说的句句属实,对公主,臣绝不会产生情谊!”声音中竟然带着迫切。
苏南烟愣了一会儿,不再问了。
她想,这样也不错,等到她离开的时候,盛临安也不至于感到痛苦。
两个人又沉默了片刻,盛临安才闷声问到:“臣听说最近北疆又开始扰乱我国边境,皇上有没有和公主谈起过此事?”
苏南烟拿着杯子的手一顿,只点点头。
盛临安的眼睛瞬间一亮,平时自持到极致的人,竟然直接跪了下去:“公主,臣自请带兵,保佑我国疆土!”
苏南烟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。
盛临安的父亲和兄长都死在北疆手下,他对北疆,可以称得上是恨之入骨。
但是苏南烟眼前又浮现出三年前的那一幕,盛老将军用坚定和悲伤的语气请求自己。
“臣只盼他一生平安顺遂,请公主答应臣,保他一生平安。”
她闭了闭眼,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,再次睁眼的时候,眼睛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浅淡的水光。
“这件事驸马无须过多关心,本宫已经选定陈将军。”
盛临安的脸上浮现出怒意:“公主竟真的要因为一己之私,把臣关在这公主府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