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来覆去到深夜,终于有了一丝困意,正要闭上眼,忽见窗外什么东西晃了下。只一眼,我汗毛倒竖,浑身的血液涌上头顶。长了一张女人脸的羊,正紧紧贴在玻璃上。
我被吓得不轻,跌跌撞撞跑回房间,第二天便病了。
嘴里不断说着有关「羊」的胡话。
我爸大发雷霆。
说我眼看着就要成年,不能有什么好歹。
去山外的县里买药,一来一去要三四天。
于是他托了王老六的三女儿,王芸,前来照顾我。
王芸比我大一岁,几个月前和同村的汉子结婚。
她高兴地告诉我已经怀孕。
心里一惊,抓着她的手,压低声音:「你知不知道人面羊的事?」
「生下孩子的女人都会被送去后山!」
没承想王芸「扑哧」笑了出来。
「你还真信你爸说的那一套呀……咱们村哪里有那种神叨叨的习俗!」
「都是你妈逃跑后,你爸编出来的……」
「你呀,就是自己吓自己。」
皱起眉头,我自打出生起从没见过我妈,我爸常说她被送去后山变成了羊。
我本就不在意,只当那是他糊弄我的说辞,可村里确实没有成年女人。
直到发生了那件事,这一切让我不得不信……
王芸声音越来越轻,她睡着了,我却还睁着眼睛无法入睡。
脑海里不停地回荡我爸和王芸的说法。
翻来覆去到深夜,终于有了一丝困意,正要闭上眼,忽见窗外什么东西晃了下。
只一眼,我汗毛倒竖,浑身的血液涌上头顶。
长了一张女人脸的羊,正紧紧贴在玻璃上。
冲着我咿咿呀呀地叫嚷着。
「金宝,金宝。」
「……金宝,金宝,你出来。」
我全身僵硬。
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吓破胆。
哆嗦着去推身边的王芸。
她已经睡熟,被我推得嘟囔几句,问我怎么了。
我指着窗户,「羊……羊……」
可王芸眼里都是困惑,这时我才发现窗边空空如也。
她以为我做了噩梦,安慰两句后,又沉沉睡去。
我却一夜不敢合眼。
第二天,也一直缠着王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