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又缩短了。之前压制一次可以挺三个月,逐渐地两个月、一个月,到现在,压制一次只能挺半个月。这还是筑基期。真是难以想象我哪天压不住修为,突破筑基期能把我疼成什么样子。我躺在床上,模糊地看着西门仪。他细心地帮我掖了被角,不论他是真善还是假善,他对我是不错。
时间又缩短了。
之前压制一次可以挺三个月,逐渐地两个月、一个月,到现在,压制一次只能挺半个月。
这还是筑基期。
真是难以想象我哪天压不住修为,突破筑基期能把我疼成什么样子。
我躺在床上,模糊地看着西门仪。
他细心地帮我掖了被角,不论他是真善还是假善,他对我是不错。
就是他为什么加固不了我的封印呢?
我沉沉地睡去,意识混沌之前只有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盘旋。
西门仪他,不会不是我爹吧?
西门仪不是我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每次西门仪给我镇压灵力我都有些心虚。
便宜爹养便宜女儿……
我一脸复杂地看着西门仪,西门仪被我看得莫名其妙。
「怎么了?很疼?」
我将目光投向地上那颗饱满的果子,果子表皮磕坏了一点。
「没有,只是在想,近来邪道那边,最近是不是有点有些过于安静了?」
西门仪顺着我的目光,将果子捡起来,放到桌面上,抬手戳了戳我的额头:「正道这些事,你就不要操心了,你啊,操心操心自己的身体就行了。」
我翻了一个不明显的白眼。
我那是在操心正道吗?我那是在操心我是不是能顺利见到我第二个便宜爹——邪尊蒲扬。
七日后。
殿外一声巨响把我从睡梦中震醒,我拽过被子捂住耳朵。
奈何巨响一声接着一声,我怒火冲天,拉开殿门。
「谁啊,大早上的——
「有完没完!」
就见外面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凌空相对,白压压的一群修士,个个手中武器指向那个身着黑衣的修士。
没等我看清怎么回事呢,黑衣修士就闪了过来,钳住我的下巴,语气轻佻:「哟,西门仪,我听闻你收了个女儿,这位就是吧。」
他看见我的脸,脸色一变,和当时西门仪看见我的时候一样。
这样的反应,哦豁,这位就是那二选一亲爹的另外一位吧,长得是真漂亮。
他在打量我,我也在打量他。
西门仪是风清朗月般带着仙气的帅,蒲扬则接地气多了,只消一眼,便能让人产生欲望的那种美色。
再次感慨季宛女士吃得真好。
蒲扬掐着我的脸,仔仔细细端详着,我以为他看出了我和季宛女士的关系,没想到下一秒他却哈哈大笑起来:「哈哈哈,西门仪,你也沦落到此等地步了?
「什么女儿,你这是找了个替身吧?
「不过相似成这种程度,也真是难得。」
一道剑光劈过来,西门仪手持宝剑,从烟尘中探出身来,冷声呵道:「放开她。」
「怎么,心疼了,一个替身而已。
「怎么样小姑娘,要不要跟我走?我可比那西门仪那伪善的家伙会疼人。」蒲扬带着我飞身后退。
嗯?我在蒲扬怀里眨了眨眼睛,他要带我走,这算不算得来全不费功夫?
「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?」西门仪勾唇一笑,用最温柔的语气,说着最嘲讽的话,「怪不得季宛嫌你脏。」
乖乖,男人扯起头花来,也是分外眼红啊。
蒲扬闻言脸色阴沉下来:「你又好到哪里去?
「守着你们正道那些狗屁责任,连跟她一起仗剑天涯的勇气都没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