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瞄了一眼,全是我爱吃的。「不然呢?」他将筷子递给我。没想到这个时候,唯一想着我的人竟然是他。
我瞄了一眼,全是我爱吃的。
「不然呢?」
他将筷子递给我。
没想到这个时候,唯一想着我的人竟然是他。
我鼻子有些发酸,但还是没好气地斜他一眼。
「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」
梁颂年随手拉了条椅子在我身旁坐下,抬手捏了捏我的脸颊。
我腮帮子里正鼓鼓囊囊塞着米饭,被他一按,差点喷出来。
「宝贝儿,你怎么这么没良心。」
依旧是懒散的语调,尾音拖得很长。
尤其是前三个字,咬字咬得很重,格外暧昧。
「好端端的又发什么情。」
我耳尖发烫,故作镇定地凶他。
「看见你就忍不住,那能怎么办。」
「你帮我解决一下?」
梁颂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,不咸不淡地开腔。
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。
我一下子呛得满脸通红,磕磕绊绊道。
「不,不,不就是睡了一觉,你有必要一直提醒我吗?」
他一边抚着我的后背给我顺气,一边笑。
「这不是怕你赖账?」
我抿了口水,警惕地望着他。
「我现在自身难保,一分钱都没有了,项目也没有了。你还想怎么样?你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。」
「你觉得我是想借着这事儿膈应你?勒索你?」
梁颂年眸色阴沉沉的,一下冷了脸。
「不然呢……」
我被他凶狠的眼神盯得心里发虚。
梁颂年烦躁般扯开领口,冷嗤。
「啊对对对。」
「老子就是吃饱了没事干,天天到处堵你。」
「你要这么想是吧,没钱是吧,那就把你自己赔给我。」
他气得不轻,语气近乎咬牙切齿。
但我完全没心思去思考梁颂年为什么突然生气。
因为我突然就想到了自救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