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匪们收拾东西,开始四散奔逃。门被“嘭”地一声踹开的时侯,我正
劫匪们收拾东西,开始四散奔逃。
门被“嘭”地一声踹开的时侯,我正手脚并用,爬到西西身边。
我浑身颤抖。
我不敢碰她,不敢看她。
西西用带血的手缓缓摸着我的脸。
“妈妈,妈妈不哭,西西不痛……”
“阿宛,阿宛,没事了,没事了……”
一身警服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,我哭着求他。
“怀行哥,救救西西,救救她……”
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那里的了。
我只知道我的精神错乱,语无伦次,直到听到那句保证,保证西西不会有事的话语,我才彻底晕了过去。
我带着这样的希望从无边无际的噩梦之中挣扎出来。
可我醒的时候,陆怀行告诉我,西西快不行了。
“对不起,阿宛……”
我冲到重症监护室里的时候,西西已经连呼吸都很微弱了。
她依旧乖乖地对我笑,一个很艰难很痛苦的笑容。
她好像知道自己要死了,她说:“妈妈,我还想再看爸爸一眼。”
“我想,记住你们……”
我拼命点头,眼泪不停地往下掉。我慌乱地接过陆怀行递过来的我的手机,拨通了那个一直没有动静的号码。
“嘟——”
很快就被挂断了。
我的心越跳越快。
接电话,接电话啊薛时安。
第三个电话,他依旧没有接。
每一个都是毫不犹豫地挂断。
我不再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