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假时发生了那档子破事之后,我就果断把校草的联系方式删得干干净净,但我没想到,他居然拐弯抹角地加上了我的联系方式。他第一句话就是:【别怪我没提醒你,那个江戎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我扶着校草去医务室,他全程都在骂骂咧咧:「就他? 纯纯傻大个,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?」
我非常无语:「跟你没关系,建议你把嘴闭上,这样嘴角的伤口才不会继续渗血。」
「行,跟我没关系!」校草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,怒气更盛,骂骂咧咧的时候,顺便把我也带上了,「反正我是好心喂了狗,有人睁眼瞎也没办法,真心真意也当驴肝肺,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被打得那么惨。」
我又想把他直接扔进旁边的草丛里,又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受伤的帅哥非常不合适,只能挂出标准的笑脸,用网店客服一般的语气回道:「亲亲,这边建议你不要诞生这种『你跟他打架是为了我』的可笑想法,我完全不知道你为什么跟他打架,不要试图道德绑架我,我几乎没有道德。」
校草沉默,我把他扔进医务室之后扭头就走。能送他到医务室,已经是我心慈仁善,我当舔狗很有原则的,绝不吃回头草。虽然我尽心尽力舔了他三年,但是当舔狗就是有这样的好处,永远把握着主动权,我想舔就舔,想走就走。
寒假时发生了那档子破事之后,我就果断把校草的联系方式删得干干净净,但我没想到,他居然拐弯抹角地加上了我的联系方式。
他第一句话就是:【别怪我没提醒你,那个江戎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【我专门找人打听了,那个江戎就是个渣男,以玩弄别人的感情为乐,他身边的女人多得数不清。】
当我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,心里其实是蛮无语的,发了个露齿尴笑的表情包:【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啊?】
校草明显不服气:【我怎么了?】
我:【前不久一个电话让我三更半夜给你送醒酒汤就不说了,三年了,你干的渣男事儿还少?】
校草仍然不见棺材不落泪:【我怎么就是渣男了?】
他要真让我举例说明,那我可就来劲了。
【去年你生日,我前脚刚到你家,你后脚让我出门去买蛋糕,外面下那么大的雨,晚上我又打不到车,我跑了三条街才买到你要的蛋糕,结果呢?
【结果你带着你那群朋友去酒吧也不跟我说一声,电话也打不通,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先是淋雨走了三条街,然后又提着生日蛋糕,被锁在门外,孤零零地淋着雨打电话,第二天你还骂我,问我为什么没把蛋糕带到?这是人能讲得出来的话?】
他明显是没什么底气,半天之后又扯出了一句:【又不是我要你来舔我的。】
他这话说得在理,但不妨碍我生气:【你扪心自问,你未必是眼睛瞎了,看不出来我在舔你?你既不拒绝,也不明示,就这样一边吊着我一边嫌弃我。
【多找找自己的原因,这么多年有没有搞过纯爱?我挑选男神从不挑搞纯爱的,白纸找白纸,素描找素描,我知道自个不是什么好东西,从不祸害良家妇男。
【承认吧,我当舔狗是你默许的。】
【我……这……】校草一时间语塞、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我:【我们俩无非就是互相利用罢了,我图你长得好看,图那一点拉扯的暧昧;你享受着我给你带来的无微不至的关照以及别人羡慕的眼光,仅此而已。
【所以,杨哲宇,我们谁都不欠谁的,到此为止吧。】
对面久久地沉默,就在我以为他是被我缜密的言辞折服的时候,又弹出了一条消息:【我 tm 叫齐甯祎!】
【……哦】我沉默了一会儿,又加上了一句,【你也分。】
想起来了,杨哲宇是我高中舔过的一个校草,高考之后就没联系了。
有点尴尬,但这也不能怪我啊,你看看他这名,一堆生僻字,我都不会读,怎么记得住?没有直接管他叫生僻哥就很不错了。
校草不讲话了,但是这件事情的后续影响仍然在发酵。
毕竟两个帅哥激情互殴这种事儿,在大学校园里,实在是想不引人注意都难。
有人拍了视频,发了表白墙,热度持续上涨,我心里那个急呀。
这事要是闹大了,我那剩下的为数不多的男神知道了不得翻天?要是不能好好处理,我怕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要落到无人可舔的地步了。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,忽然收到了好友申请,是奶狗学弟周阳晨。
【学姐。放心,我认识学校表白墙,威胁他说他不撤我就曝光他,他现在已经撤了,应该只有本校的人看见了,不会继续发酵的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