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木地看着他伸出白皙细长的手指,宠溺地揉揉她的头顶。「乖,回家休息。她似乎娇嗔一句什么,戴上墨镜,把车开走。这一切,多么熟悉啊。
麻木地看着他伸出白皙细长的手指,宠溺地揉揉她的头顶。
「乖,回家休息。
她似乎娇嗔一句什么,戴上墨镜,把车开走。
这一切,多么熟悉啊。
他从前对我做过的呀。
他要满足她的结婚愿望,那一刻我细思极恐。
仅仅是同情与责任吗?
也许,他的心早就游离了吧?
在不违背我们感情誓言的同时,合情合理地游离到另外一个女孩那。
难怪他要着急离婚,跟她办证。
那天,我把营养汤扔进了垃圾桶。
还把曾经毫无保留喜欢过他的那颗心。
也一起丢了进去。
4
发烧迷糊中,电话响了又响。
我挣扎着摸来手机接通。
耳边传来裴东律有些恼怒的声音。
「你有点时间观念好吗?我等你半小时了。
哦,我烧糊涂了,忘记今天要离婚。
我虚弱地说:「我发烧了,改天行吗?
全身无力,爬都爬不起来,怎么去?
他在电话那头轻笑,「你忘了我是医生?就你那壮如牛的体质,怎么可能发烧?
「你28了,又不是染欣那种小姑娘,别使小性子。
我真被气笑了,「你可能不知道,你口中的小姑娘,只比我小两岁。
曾经他也一口一个小姑娘叫我。
也许现在是腻了吧。
无所谓。
我已经对他没有期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