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和一众女生吓得尖叫起来。「谁干的?」他的声音很平静,却更让人不寒而栗。沈棠楚楚可怜地解释:「辞晏哥哥,跟我们没关系,是她自己......」却被顾时砚拿着锋利的玻璃片抵在脸边。
沈棠和一众女生吓得尖叫起来。
「谁干的?」他的声音很平静,却更让人不寒而栗。
沈棠楚楚可怜地解释:「辞晏哥哥,跟我们没关系,是她自己......」
却被顾时砚拿着锋利的玻璃片抵在脸边。
他一字一顿:「想死了,是不是?」
沈棠吓得眼泪糊了满脸。
周围都是尖叫和吵闹。
前世最后的恐怖记忆被勾起,我的头剧烈地疼痛,全身发抖。
指甲陷进了肉里,我拉住了顾时砚的衣角:「顾时砚,我好害怕......」
低低的声音里带着轻颤。
脸色甚至白到了透明。
只那么轻的一声,顾时砚却立刻转了过来。
带着他体温的外套兜头罩了过来。
我被他像裹淋湿的流浪猫一般裹了起来。
然后他声音凶巴巴的:「害怕的话闭上眼。」
动作却很温柔。
耳边一动,我的助听器被摘了下来。
安静的世界里,我只看见了眼前少年的眼睛。
眼眶一酸。
我的眼泪就「吧嗒吧嗒」地落了下来。
砸到了他的衬衫上。
少年愣了一秒,继而似被烫到似的,声音慌张:「阮阮别哭,是哪里痛吗?」
他又懊恼:「是不是我太凶了,吓到你了?」
他慌乱得不知所措。
全然不知,我哭的皆是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