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次的解释是,秘书为他系领带,只是不小心摔到他怀里,他手都没碰她一下。我当时咄咄逼人,质问他为什么偏要让别人给他系领带?他没碰她,但也没立马推开她不是吗?作为一个有妇之夫,他难道一点分寸感都没有吗?
他这次的解释是,秘书为他系领带,只是不小心摔到他怀里,他手都没碰她一下。
我当时咄咄逼人,质问他为什么偏要让别人给他系领带?他没碰她,但也没立马推开她不是吗?
作为一个有妇之夫,他难道一点分寸感都没有吗?
江聿哄了我几句,但我这次怎么也不肯退让。
他便顿时冷了脸,说我应该好好冷静一下。
于是便抛下我,回了公司,第二天就直接出差了。
可笑的是,连他出差的消息,都是那个女秘书转告给我的。
我们自此开始冷战。
以前最多不超过三天,都是我主动求和,这一次,江聿也仍等着我先跟他低头。
只是这次七八天过去了,江聿总等不到我的电话。
刚好碰上江闻跟他告状,他便顺势打给我,递给我一个台阶下。
他轻笑一声过后,果然就问我:「知道错了?」
他等着我跟他道歉认错,然后温言软语地哄他。
直到把他哄舒服了,他才会选择「原谅」我,然后再奖励一般告诉我,他明天就会回来。
十年了,这招他总用不腻。
但是现在,我腻了。
我沉默许久,久到江聿开始察觉到一丝不对,试探地叫我:「老婆?」
我学着他那样轻笑一声,语气平淡到好像在和他讨论今天天气不太好。
「江聿,早点回来,我们离婚吧。」
5
晚上,我和赵玉笙久违地躺在了一张床上。
潇潇想睡在我俩中间,被赵玉笙拎到靠墙那一面去睡了。
本来他还扑腾着小胳膊小腿不乐意,结果一分钟不到,就呼呼睡得跟只小猪一样。
小朋友的睡眠质量就是好啊。
我平躺着盯着天花板,眼睛怎么也合不上。
赵玉笙翻了个身,手臂搭在我身上,轻轻地拍。
我的眼泪顿时就有些忍不住,侧头看向她,哽咽说:「妈妈她……」
赵玉笙看见了妈妈的骨灰盒,她都知道。
沉默一会,她抱住我轻轻拍我的背,没有别的安慰话语,只有一句贯穿着我们二十多年友谊的:
「宝子,我在。」
这个夜里,我像深海中无望漂泊的浮木,离开了母亲怀抱的港湾,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