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不说放我走的事情。我明白她是就是不想放手,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她台阶下。所以她打电话预定餐厅时,我没有拒绝。心里隐隐约约地还有些期待,只希望她的表现不让我太失望。但刚从她办公室出来,转头就和傅函狭路相逢。
傅函十分鄙夷的话传到我的耳朵:
“佳年你管他干嘛?他心里只想着怎么把我赶出去!”
“一个男人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!一点都不识大体!”
许佳年更嫌弃我了:“宁从闻,我好话不说两次,快点滚回来!”
她不等我说话,直接挂了电话,就好像往常那般果断拒绝。
换做以前,我一定会马不停蹄地滚回去,再给她买名牌包包道歉。
但我现在不爱她了,她生不生气都是狗屁!
她已经忘了,公司能走到现在,谁的功劳最大。
我没有丝毫犹豫,打印出离职报告,回公司甩到她脸上。
许佳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把离职报告攥在手里一看,立刻火山爆发!
“宁从闻你胆子大了!”
“您看您说的,我这不就是如您的愿吗?我也不想干了,就这样好自为之吧!”
许佳年看着没有退让的神色,不自觉放软了语气:
“我知道昨天你等我很久了,八周年纪念日我没去,今天补上,咱俩好好过不行吗?”
她就是不说放我走的事情。
我明白她是就是不想放手,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她台阶下。
所以她打电话预定餐厅时,我没有拒绝。
心里隐隐约约地还有些期待,只希望她的表现不让我太失望。
但刚从她办公室出来,转头就和傅函狭路相逢。
他像是等待猎物一般,看见我出来,就吐着信子迎了上来。
“宁从闻,我还真以为你不回来了,怎么?想花招挽留佳年的心?”
我没理会他的挑衅,抬头看向他:
“让开,我对你们不感兴趣。”
“你说话敞亮点!什么叫没兴趣!”
“就是老子玩腻了,你捡这个破鞋还当成宝!”
话落,我推开他,打算走人,可谁知他却装作受伤一般,趔趄了几步摔倒在地。
砰地一声,他的后脑勺直直撞向桌角,他痛喊一声,吸引了许佳年的注意力。
她慌张地跑出来,不管不顾地抱住傅函,红着眼对我怒吼:
“你有病啊!这么害阿函!你都低头了你还想怎样!”
“阿函,你坚持住,我叫救护车来!”
傅函苍白着嘴唇,故作坚强地摇摇头:
“没事的佳年,我知道我做的不好,你不要怪他,他撒完气就好了。”
说完,他还挤出两滴眼泪,像一朵脆弱无害的小白花。
许佳年听后,眼神冒火地瞪着我:
“宁从闻,你做的太过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