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些日子,他好像已经把一辈子的泪都流了,甚至觉得日后受多重的伤都已经不足为惧。此生最痛,他已经尝过了。夕阳西下,故人永无归期。……阳春三月,草长莺飞。苏州,城中人来人往,商贩的喧嚣从街头传到街尾。晏员外府。
可这些日子,他好像已经把一辈子的泪都流了,甚至觉得日后受多重的伤都已经不足为惧。
此生最痛,他已经尝过了。
夕阳西下,故人永无归期。
……
阳春三月,草长莺飞。
苏州,城中人来人往,商贩的喧嚣从街头传到街尾。
晏员外府。
胭脂的香气将床上昏睡之人的意识逐渐唤醒。
晏姝宁慢慢睁开眼,模糊中,只看见被风吹起的水绿色床幔。
这……是哪儿?
她拧起眉,只觉脑袋昏沉地像被灌入了千斤重的水,怎么也抬不起来。
“小姐?小姐醒了!夫人,小姐醒了!”
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,紧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。
晏姝宁奋力眨眨眼,视线也开始清晰,只见一个妇人满眼担忧地看着自己。
“姝宁?你怎么样了?头还疼不疼?”
听着妇人关切的询问,晏姝宁张张嘴,眼中噙着丝疑惑:“你……是谁?”
第14章
晏母听见晏姝宁这话,心咯噔一下:“姝宁,我是娘啊。”
闻言,晏姝宁怔住。
娘?
纵使现在大脑一片混乱,她还记得亲生母亲那让她替兄出征时冷漠的脸,与面前这个满含关切的妇人大相径庭。
想到这儿,晏姝宁面色一变。
对了,战事还没了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