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那天,梁温言亲自来给我收拾东西。他像是从公司赶来的,身上还穿着笔挺的西装,袖子挽了一截。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,始终带着宠溺的笑,把年轻的小护士们迷得神魂颠倒。丈夫长得帅,有钱又深情。
出院那天,梁温言亲自来给我收拾东西。
他像是从公司赶来的,身上还穿着笔挺的西装,袖子挽了一截。
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,始终带着宠溺的笑,把年轻的小护士们迷得神魂颠倒。
丈夫长得帅,有钱又深情。
那些不知情的人都对我羡慕不已。
然而只有我知道,我和梁温言的婚姻如同熬油一般艰难。
我一秒钟都不想看见他。
那天我甩开梁温言,独自去了我出事的那个酒店。
我要把监控全部都调了出来,拿到证据,再把周媛送进监狱。
不过遗憾的是,周媛推我下楼的画面并没有拍到,就连我倒在血泊里的画面也没有。
我试图寻找证人,可酒店里的所有人都像提前串通好了似的,根本没人记得那天,有个孕妇从楼梯上摔下去,血淋淋的差点一尸两命。
梁温言还真是有手段啊!
他为了周媛,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空旷的长街,梁温言将车横挡在我面前。
他穿着裁剪得体的订制西服,走下车,在我面前长身而立。
我刚有逃走的打算,他便识破了一切,走过来将我搂进他的臂弯。
他车里的短尾猫跳在我的腿上,这是我怀孕前收养的猫儿。
我怀孕之后,就被梁温言暂时送去了宠物店寄养。
可现在孩子没了,我紧紧抱着我的猫儿,抚摸它的动作下意识地温柔,脑海里却在想,如果我的孩子还在,该多好啊!
梁温言望着我,凑过来吻我的头发 :
「小雪,我在咱们的卧室里插了些你喜欢的花,我把猫窝从阳台搬进了你的卧室,以后宝宝会让你开心的。」
‘宝宝’是我给猫儿起的名字。